“就是,大哥现在已经是总旗官了。”苏有才笑呵呵替老大吹嘘道:“而且接的是镇上刘总旗的差事!”
“我说嘛!”小叔恍然道:“这么大的事儿,咋都不跟我说一声?”
“没跟你说的事儿多了。”大伯愈发得意道:“你不在家这半年,咱家终于翻身了。”
“说得好像我妨的似的。”小叔苦笑道。
“哎,还真有可能,时间上刚刚好。”苏有才笑道。
“要不老三,以后你就住在县城别回来了。”大伯笑道。
“别呀,别看我住得远,家里有啥事我可一次没落下啊!”小叔忙给哥哥斟酒,满是好奇道:“快讲讲这半年都发生了啥。”
上回春哥儿生病,他和大伯虽然在一起待了半个多月,但当时一切未定,大伯自然都没跟他讲过。
“这都得从你们离开那天讲起……”大伯呷一口十年陈,从苏有才讨债记讲起……
小叔听得面红耳赤,端起酒盅向苏有才敬酒道:“二哥,都是因为我,才让你们爷仨受苦了……”
“没事没事,都过去了。”苏有才大度地摆摆手,与小叔碰杯道:“再说我们也因祸得福了,孩子们有了干娘,家计也好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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