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的冒子向来强,但八股之所以叫八股,骈文才是关键。”钱怀仁便道:“继续念吧。”
牛子儒便抑扬顿挫地朗读完八股部分,众先生听后赞道:“虽然没有冒子那么出彩,但依然很棒。”
“是的,对仗工整,格律严谨,文气充盈,一以贯之。已经颇有行家风范了。”祝先生略略惋惜道:“我想要是多给他些时间,仔细推敲一番,八股也能写得像冒子一样精彩。”
“没什么好惋惜的。”钱怀仁却松了口气,笑道:“那小子才学了四个月八股,能写成这个水平,已经是闻所未闻了。”
“是啊,若非亲见,我是不信的。”众先生深以为然道:“已经比很多写了三四年的学生强一大截了。”
“这孩子的进步太快了,真叫一个势如破竹啊!”牛先生感叹道:“真不知道,这种恐怖的进步,还能持续多久?”
“当然是越久越好了……”众先生期许满满道:“让他多进步一年,咱们书院说不定能再出个举人!”
“进步三年,永宁说不定要出第一个进士了!”先生们进入幻想时间。
“越说越没边儿了,着点儿调吧!”钱怀仁呵斥一声,提醒乐开了花的众先生道:“那孩子之所以进步惊人,是因为他底子太差,进步空间大而已。但谁知道他上限是高是低,还是别捧杀了的好。”
“是。”众先生这才擦了擦口水,结束幻想。
“苏录能进步几年,确实不好说。”只有祝先生淡淡道:“但我看用不了几个月,下斋的全体同侪就要难以望其项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