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谁?要是以你的悟性还听不懂,我们就回家种地得了。”同窗们朝夕相处快半年了,焉能不知苏录之神机颖悟,远超同侪?
“别这么说,我也没有完全参悟。”苏录谦虚笑笑,面对众位‘义子’求知若渴的眼神,他只好点头道:“那我们就探讨一下吧。”
“好嘞!”呼啦一下,十七名同窗全都围了上来,连林之鸿和乔枫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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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苏录听起《中庸》来还真不太费力。并不是说他的智力高过同窗多少,而是现代教育培养的辩证思维与《中庸》的核心智慧高度契合。
譬如《中庸》反对‘过’与‘不及’,强调‘时中’,根据情境动态调整分寸,这与现代辩证法中‘矛盾平衡’、‘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思维不谋而合。
而且后世的社会生活环境,也恰好与《中庸》形成了呼应。比如频繁面临工作与生活、个人与集体的平衡问题,人自然对‘适度”的价值有直观体验,更容易体会‘致中和’的意义所在。
所以苏录学《中庸》不说掌中观纹,至少也不会像同窗们一样雾里看花。
在他看来,子思所谓的‘天命’,指的是宇宙间的根本法则——比如花会开、人会死,春去秋来、循环不止,这不是谁在背后指挥,而是自然本然的运行规律。
所以‘天命之谓性’,就是在说生命的本性,源于自然规律的赋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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