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看你虽然说的是宋朝,但句句点在了本朝。”朱山长还在那感叹万分道:“我现在感觉,本朝如果不做改变,亦难逃故宋覆辙啊!”
“我不是,我没有,别这么说。”苏录赶忙发表免责声明道:“弟子真的是就事论事,只说宋朝,完全没有阴阳本朝的意思。”
“前世之事,后事之师。写文章不就是以史为鉴,以古讽今吗?”朱山长却根本不信他这套,只以为他有顾虑,便笑着为他宽心道:“你不用担心,当今圣上开明无比,不会有人因言获罪的。”
苏录苦笑道:“但学生真得没有借古讽今的意思,而且本朝与国初相比,也已经发生了质变,跟宋朝没有关系了。跟这篇文章更对不上了。”
“怎么讲?”朱山长虚心求教。
为了甩掉‘借古讽今’的帽子,苏录只好解释道:“我听说国家的核心利益是税收,国家设计的底层目的都是为了收税。”
“这说法偏颇了吧,我大明可是为了防御鞑虏,护佑华夏而创!”朱山长当即反驳道。
“不过是君王为了保护自己的税源罢了。”
“呃……”朱山长被驳得哑口无言,终于体会到了当初张砚秋的无奈。
ps.上一章提到的《宋史质》和《宋史新编》,都是嘉靖年间的书,是我弄错了。我记性不好了还盲目自信,以为写明朝信手拈来,不用查证,结果闹了乌龙,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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