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苏录他们要回来,几人早就把床铺打扫得干干净净,储物柜也擦得锃亮,就差打个横幅‘欢迎义父下榻’了,可谓‘孝心可嘉’。
待到邻舍的同窗离去,陶成、王翀,还有另外两个同窗,每人拿出了一两银子,搁在了苏录铺上,显然是商量好的。
苏录正看着‘好大儿’李奇宇帮自己铺床,见状一时没想起来是怎么回事。
“这是报到那天打的赌。”陶成惭愧道:“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居然把义父当孙山。”
苏录想起来了,不由笑道:“急什么?这不还没到年底呢。鹿死谁手还说不定呢。”
“哥你说笑了,你现在都是全校第一了……”王翀讪讪道:“其实我们早就知道自己输了。想把钱给你,只是一直没机会。”
“收起来吧。当时咱们那种关系我肯定会要的,但现在咱们是什么关系?”苏录大笑道:“亲如一家的手足兄弟呀,我怎么能要你们的钱呢?”
他现在家里情况好转了,不能为一点蝇头小利牺牲自己的名声。其实他要真想搞钱,就凭这手辅导的本事,要多少钱土豪同窗们都会给的。
但那样一来,他的名声就臭了。对苏录而言,钱只是供他读书科举的燃料,够用即可。而名声却是要陪他一辈子的东西……
何况这些同窗还把他当成‘义父’,他怎么能要他们的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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