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太过分了!”苏有才就像吃了槟榔顺气丸,吐出长长一口浊气道:“不过冤家宜解不宜结,为了我儿的前程计,为父就选择原谅他了!”
“二哥真是大人有大量啊。”干娘身为旁观者,看的门儿清。从来只听说‘民贿官’,啥时候听说过‘官贿民’啊?
县太爷好端端的,怎么可能赏苏有才钱,还主动和解?想到县太爷此行的目地是视察书院,干娘就猜到,这钱九成九是赏给苏录的。
苏录这么说,八成是照顾他爹面子。老板娘就更要给苏有才点信心了,便端起酒盅,春风满面道:“恭喜二哥否极泰来,我敢打赌,二哥后年一定能得偿所愿!不然你让我干啥都行!”
“哈哈哈,承妹子吉言!”苏有才登时就乐开了花,端起酒盅跟老板娘轻碰一下。
灯前月下,美人敬酒,如花解语,令他久违地诗兴大发,便端着酒盅,起身略一构思,便朗声吟诵道:
“灯摇月影酒盈盅,
暖语春风入盏浓。
莫道青衫尘未洗,
来岁丹英满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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