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录闻言,心中一阵天人交战。不知要不要跟知县挑明家里的情况,万一他还记仇怎么办?
但转眼他就想清了利害。就算卢昭业记仇,今天这个气氛下,也是最适合掀篇的时候。
现在不说的话,纸里包不住火,说不定将来就会爆雷。
便把心一横,拱手沉声道:“晚生家在二郎滩,家祖讳大成,原系永宁卫百户。家父讳有才……”
说完却见卢知县面上毫无波澜,显然早就不记得这一茬了。
也是,县里每年要判几百个案件,卢知县哪能记得十年前的那个小案子?
两族争井,对两族来说是天大的事情,但对一县父母官来说,确实是小事一桩。
卢知县又问他家里,还有什么人读书。
苏录便也据实答道:“家父是读书人,晚生便是由家父开蒙。”
“哦?是吗?”卢知县饶有兴趣问道:“名师才能出高徒,苏朋友一定学养深厚,他曾在县学还是州学?”
苏录心说俺爹只在‘族学’里待过,便苦笑道:“家父学业坎坷,数次县试都未曾得老父母青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