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最多也只能送他到泸州,重庆、成都都不行。”
“我也不行,一步一步来吧。”卢知县换个姿势,让长随给自己按摩下酸麻的双肩,含混问道:“对了,这回春闱你打算应试吗?”
“嗯。”朱琉已经作出决定道:“我决定再试最后一次,不行就老老实实教一辈子书了。”
“那你得赶紧把这摊子交代一下,就得准备进京了。”卢知县叹口气道:“那可是京城啊,好遥远的地方……”
“等学生放假再启程吧。”朱琉却不着急。“临时决定去赶考,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怎么也得把这个学年完整跟下来。”
“那你得腊月十五才能动身,来得及吗?”卢知县抬头问道。
“放心,来得及,我都轻车熟路了,不会耽误的。”朱琉苦笑道。
卢知县便又给他封了二十两程仪。另外备了纹银百两,请他代为入京打点。
其实给那些同乡老大人备土仪更合适,但朱琉要紧着赶路,不可能给他捎土特产的。
“唉,咱们这穷乡僻壤的,这点儿钱实在不够看……”卢知县也觉得钱太少拿不出手。但他很清楚,这种托人送礼就是洒水,水过地皮湿,没什么卵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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