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两个少说几句怪话。”钱山长由着他们骂了几句出出气,这才喝止道:“一文钱束脩不短你们的,激动啥子?”
“那是钱的事吗?我们是要教书育人的!”两位先生加起来只有一个学生,怨气可想而知。
“谁愿意不教学生吃白食?”牛先生道。
“也是,那你束脩减半?”钱山长点点头道。
“俺看就木有这个必要了吧。”牛先生讪讪笑道:“还得给闺女攒嫁妆呢。”
“不过山长,明年咱就别搞这一套了吧。”众先生也难免生出兔死狐悲之感,纷纷对钱怀仁进言,希望他能拨乱反正。
“不行,学规岂是儿戏,不能朝令夕改!”好在钱怀仁是衙门历练过的,拎得清轻重。可以由着他们背后骂山长几句,但是绝对不会被他们带到沟里去的。
一帮搞不清状况的书呆子。也不想想,山长进京赶考,要么考不中回来,发现自己把政策全改了,自己还怎么混?
要么考中进士,自己捧他的臭脚还来不及,还改他的规矩?脑子被门夹了吗?
所以钱山长早就跟朱山长反复保证过,一定坚持他的政策不动摇。当然要安抚一下众先生的情绪,便又道:“最多往后出题阅卷时,稍稍宽松一点就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