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尤幕友手指轻叩桌面,将案情简单讲给苏录,缓缓道:“虽然还没有任何证据,但我能感觉出来,这不是冲着你小叔来的,而是冲着你们家的二郎酒……”
“这似乎是在警告你们不要捞过界。”他把声音压到了极低。
这已经不是警告了,而是开战了!苏录双目寒芒一闪,但当着尤先生的面,没有说出口。
尤幕友却清晰捕捉到他情绪的变化,叹了口气道:
“先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别以为把人领回去,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你小叔一口咬死了,是他自己打的酒!固然能让二郎酒摆脱干系,但他自己的麻烦就大了,弄不好要背人命的!”
“是,晚生知道。”苏录神情凝重道。
“总之,大老爷会爱护你,不会让你们家吃亏。但也正因如此,不能过于偏袒你,明白吗?”尤幕友语重心长道。
“明白。”苏录点头道:“老父母希望我有一个好的名声,所以这个案子必须查个水落石出,不能留下隐患。”
“没错,你果然聪明。”尤幕友赞许笑道:“越是这样,你越要好好授课,情绪上不能受任何影响,更不能让县太爷失望。一切等他回来,看看能不能帮你小叔洗清冤屈。”
“是。”苏录又应一声,从挎包里摸出那封银子。
“你这是什么意思?”尤幕友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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