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诗!弘之太谦虚了,还说你不擅做诗!你要是不擅做诗,泸州就没诗人了!”
“先生又捧杀小子了。”苏录搁下笔,自己也挺满意的。
“唉,诗是要拿出来给人看的。亮眼还是现眼,我能瞎说不成?”尤幕友摇摇头,点评道:
“这首七律虽是即兴之作,然格律严整,粘对合规。首联铺陈处境,颔联申明冤屈,颈联倾诉痛苦,尾联寄托希望!起承转合节奏分明,意向化用更是妙到毫巅,让人分明看到诗人在腊月冬夜的大牢中,拖着伤痕累累的残躯,怀着冤屈忧愤的心情,透过小小的铁窗望着明月,寄托最后的希望……”
尤幕友也不知是习惯捧哏了,还是真被感动到了,掏出帕子擦拭下眼角道:“真是读之心折心碎,恨不得立即为诗人洗清冤屈啊!”
“尤其是最后两句,‘愿借明镜澄澈影,照吾清白踏云还’,简直太棒了!”朱子和不知何时出现在桌旁,也分不出是讽刺还是夸奖道:
“明镜既是明月,又指代青天大老爷,肯定能骚到卢知县的痒处。”
“不过是‘赋到沧桑句便工’,心中有感不得不发罢了。”苏录淡淡道。
“好一个‘赋到沧桑句便工’!”尤幕友大赞道:“弘之已得杜工部三味了!”
这下连苏录都受不了,尤幕友炽烈的赞扬了……心说,老父母口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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