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家欢喜几家愁,不信你看另一头。
二郎滩南头,程氏族人一个个拉着脸,骂得可难听了。
“什么,一人就分七百文?打发要饭的呢?”
“就是,往年少说分二两的!咋个就减半再减半?”
“还能咋个?酒卖不出了呗,好些老主顾都退订了,新客更是一家没有,能分七百文已经不容易了。”有在酒坊做工的,自然了解内幕。
“大掌柜都愁得睡不着觉,半夜在库里对着酒坛子发呆呢!”
“发呆有个屁用?我们要的是发钱!无能!程承诚就是无能!”族人们却丝毫不体谅,只一味愤怒。
“我刚才往北头走了一圈,你们猜怎么着?苏家分红了!而且是一人一两,比我们还多!”这时又有人火上浇油。
“怎么可能?他们不是欠了一屁股债吗?”好些族人的观念还停留在过去。
“怎么不可能?没看到二郎酒多抢手吗?”有族人便忍不住摇头晃脑道:“这两句你们没听过吗?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只收二郎酒……”
“听过……”族人们颓然道:“还有那‘喝了二郎酒’,没出过门的孩子都会唱了。真是奇了怪了?莫非他们请端公做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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