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虽然满腹疑惑,在大街上也没法细问,便默不作声抬着他,回到了位于街后巷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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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去,自然又是一番哭天抢地,小婶看到丈夫被抬回来,哭得都快抽过去了。
还是大伯娘稳得住阵脚,镇定指挥着众人,将小叔抬到了西屋的床上。
小婶儿还在那傻乎乎地问:“为啥不抬进东屋?我照顾他也方便。”
大伯娘瞥她一眼,无语道:“你这小妹儿瓜兮兮的。他夜里哼哼唧,吵得孩子睡不着,孩子一哭又影响他休息。再说还得给他翻身上药、接屎接尿,你哪样伺候得动嘛?不都指着这帮爷们?是方便你还是方便他们?”
“哦哦……”小婶被训得一愣一愣,这回可老老实实没毛病了。
大伯娘确实经验丰富,让男人们把小叔架到床上,又在他胸部和髋部下垫了薄褥子,使其腹部悬空,既减轻伤口压力,又能防止长时间俯卧影响呼吸。
她手脚麻利,带着自己唯一认可的助手——小姑,很快把小叔安排得妥妥贴贴。姑嫂俩便出去忙活着杀鸡炖汤,给他补身子去了。
小婶帮不上忙,便把喜宝和冬哥儿抱到小叔跟前,让他看看孩子。
一看到自己的一双儿女,小叔终于装不下去,抓着两个娃娃的小脚,呜呜哭道:“我以为再也见不着孩子了呢,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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