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还行。”听完小叔的讲述,程秀才道:“这样一来,至少二郎酒是保住了。虽然还可能有人会造谣,但只要官府不配合出告示,就不会有太大危害。”
“那就好,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小叔长松了口气。
“不过这样一来,对你很不利啊。如果你承认喝的是二郎酒,你的责任就很小。但非说是你自己兑的酒,你的麻烦就大了……要是没法查出苦主真正的死因,最后的责任就是你来背了。”
“此事因我而起,那咱就扛下呗!”小叔充英雄道:“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十八年后还是条好汉!”
“你说什么浑话呢!”程家大爷呵斥道:“让我闺女年纪轻轻就守寡啊!”
“但凡有一线希望,我也不想死啊!”小叔苦笑道。
“行了,别‘南天门搭戏台——唱高调’了。”老爷子没好气地瞪了老三一眼,他太了解这厮的脾气了,那是‘出殡捡喇叭——逮着就开吹’!
又问程秀才道:“你龟儿问来问去,问出个名堂没?”
“当然问出来了。”程秀才懒得跟这个粗鄙的军汉一般见识,一撩襕衫下摆,翘起二郎腿道:“对手确实挺强的,但也不是你们以为的那么强。”
“怎么讲?”众人问道。
“很简单。”程秀才捻着山羊须道:“他们要是真有实力,就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了。好比在太平镇,马千户不想让谁开买卖,还用得着玩阴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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