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谯楼更尽夜将阑,每念疏失愧俊颜。
本当护法持霜剑,却因巡檄失雄关。
案头空积前日误,青衿独对泣痕潸。
拼将肝胆照冰镜,不教叔翁抱恨还!’
“好诗好诗,东翁这首唱和诗比弘之的更难,却更工整!”尤幕友赶忙奉上赞美,又解释道:“哦对了,弘之是苏录的字。”
“苏录有字了?”卢知县闻言惋惜道:“本来上次就想给他赐字的,结果当着朱山长的面没好意思开口,没想到让那厮抢了先。”
“学生要是告诉东翁,山长也没抢到这个机会,东翁是不是能平衡点?”尤幕友笑道。
“那就好,那就好。”卢知县果然平衡多了,笑道:“把这首诗送给他,告诉他本县已经回来了,不用担心他小叔的案子,只管好好教书即可。”
“是。”尤幕友先应一声,又皱眉道:“只是东翁,这个案子没那么简单,跟他打包票怕是有点早了。”
“怎么了?”卢知县不解道:“只要证明死者不是饮酒致死,不就行了吗?再说这还用证明吗?谁能喝一两酒就喝死?喝的鹤顶红吗?”
“东翁说的是。”尤幕友轻声道:“但那帮酒商可不是善类,只要二郎酒继续在县城销售,他们就很可能还会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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