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苏录点点头。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们应该走陆路的。”朱子和小脸发白。
“哈哈,放心。这时节水缓且浅,安全还是可以保证的。”朱琉笑道:
“这要是在丰水季,神仙都过不了蜈蚣滩,什么船也得给你撞散了架,对吧海训导?”
那海训导皮肤黝黑,身材不高,生了一副典型的岭南面相,但双目炯炯有神,且不苟言笑,竟有点不怒自威的意思。
他闻言点点头,惜字如金道:“不错。”
“我时常想,”朱琉负手立在船头,看着两岸壮美的景观道:“要是赤水河道能畅行无阻,永宁会是什么样子?”
“那还了得?”说到民生话题,海训导这才打开了话匣子。“永宁是蜀中入黔的必经之路,赤水河航运一通,自贡的盐船便可从长江经泸州、合江、太平渡溯流直上,直接开到贵州去。”
“老百姓走出大山就再也不是难事了。”苏录也道。
“确实。”海训导看一眼苏录,没想到这‘神童’这么接地气。“现在是官道不通,水路难行,老百姓只能一代代被困在大山里。”
“可惜,没人能疏通这条河。”朱琉叹了口气道:“此行我若能侥幸得中,一定上疏请开赤水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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