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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从踏进苏家那一刻起,尤幕友心里就开始长草了。感觉事情不一定,能如县太爷所愿……
准确说,一看见程秀才的身影,也出现在苏家,他就一阵阵头皮发麻。
心说这老讼棍又要来搅风搅雨了?
他便对程秀才拱手笑道:“没想到程朋友也在这里。”
程秀才拱手还礼,并不给他好脸道:“有马是我侄女婿,二郎酒的老板娘是我闺女,老朽来此很合理吧?”
“合理合理,十分合理。”尤幕友干笑两声,好消息是老讼棍不是苏家请来的,坏消息是老讼棍就是苏家的亲戚。
向苏有马父子致以诚挚的慰问后,尤幕友便又把注意力转移到程秀才身上。没办法,人的名树的影,能把官司打到省里的主,自古以来就是官府最头疼的那一类。
“程朋友借一步说话?”尤幕友轻声道。
程秀才点点头,两人便出了有马家,往小巷深处踱步。
“程朋友啥子意思嘛?”尤幕友也不跟他绕弯子,不然到天亮都说不到正点儿上去:“不妨直说,能答应的,我在这里就可以答应。我做不了主的,也会回去禀报东翁,尽快给你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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