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之也千万别大意,我三叔很挑剔的,总说没有大毅力、大能耐的人治不了《礼》。”朱子恭叹口气道:“哦对了,还要有副好身板,我就因为身体不好,三叔让我改治《诗》。”
“你还好呢,我们几个当年问他该治何经?他直接说‘没治了已经’……”几个哥哥也苦笑道。
“弘之,希望你能入得了三叔的法眼。”朱子庚祝福苏录道。
“就算入不了也不要紧,你已经入了我们的法眼。”三哥朱子敬嘻嘻哈哈道:“回头哥哥们带你玩遍泸州!”
众人正说话间,刚刚跑掉的朱子明,又去而复返了。
“怎么子明?还没玩够吗?”哥哥们见他一副又行了的样子,笑问道。
“我又有个绝对,你若能对出来,我就承认你真厉害!”朱子明挑衅地看着苏录,不待他应声回答,便将一张薛涛笺拍在他面前。
众人只见那纸上写着一行漂亮的行楷,笔锋婉转处似美人低眉簪花,却在横折竖钩间暗藏筋骨。
再看那上联曰:
‘白塔街,黄铁匠,生红炉,烧黑炭,冒青烟,闪蓝光,淬紫铁,坐北朝南打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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