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吃的是牢饭,能一样吗?”苏有才笑道。
“好吧……”小叔苦笑一声,端起酒盅对苏录道:“之前叔一直趴窝,还没敬你一个呢。”
原先他稀里糊涂,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放出来的。现在看了这阵势,才知道真是靠了侄子的面子。
“小叔客气啥?”苏录笑笑,端起茶杯道:“还是祝贺你痊愈复出,否极泰来吧。”
“哈哈,好,咱们爷们互敬。”小叔跟苏录碰一下杯,只喝了一小口就放下酒盅。
有道是吃一堑长一智,他这回直接吃了道天堑,自然不知长了多少智,至少整个人沉稳多了。
这时干娘笑问道:“快讲讲你们这段时间求学的经历,刚才光听夏哥儿报菜名了。”
苏录心说,二哥不报菜名,就会变成复读机,奢云珞、奢云珞、奢云珞……
他这阵子,耳朵都快听出茧来了。之所以人都瘦了,就是因为狗粮吃太多,影响食欲了……
嘴上却将两人来泸州后的经历讲了一遍,就连奢云珞的事儿,也捡了些能说的说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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