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才知道,先生回来就跟师母和离了。之后他孑然一身,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我们身上,对我们每个人都倾尽全力……可惜我们在之前几次升斋失败后,都有些自暴自弃了。”
“也不光怨我们啊!先生去成都那仨月,代课的苟先生一点都不负责,还阴阳怪气嘲讽我们,说我们对书院没有用处……”同窗们愤然道:“整天在那人手底下,谁还不泄气?”
“人家诚心斋学习本来就比我们好,周山长又天天给他们开小灶,考试的题目也都是周山长出的,我们能考过他们就怪了!”同窗们人人一肚子牢骚。
“唉,总之各种原因都有吧,结果去年年底重新分斋,我们正意斋一个都没升上去……”邓斋长带着浓浓的鼻音,问苏录和朱子和道:
“二位来的时候想没想过,学堂里为什么会有两张空座?我们为什么只有二十八个人?”
“因为少了两个人?”苏录轻声问道。
“对。”邓斋长点点头,闷声道:“一个看不到希望,转到别处去了……”
“另一个,本是我们斋里最好的学生,他一直日以继夜地学习,希望能升到诚心斋。结果受不了打击,看榜回来便发了癔症……”顿一下他哽咽道:
“是我跟刘先生把他送回家的,他家里人自然又疼又气,把火全都撒到了先生头上。不仅臭骂他,还用脏水泼他……”
“我气不过跟他们理论,先生却不让我说话,而且……”邓登瀛终于呜呜哭了出来:“还跪在他们面前,任由他们发泄……”
苏录和朱子和都是一脸震惊,没想到背后竟是这般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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