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一家人还是住在县公所,小院的房间足够多,又有无微不至的田总管在,自然不愁没地方睡。
第二天早晨,送走苏录哥俩上学后,苏有才便对田总管道:“每天这么早起来伺候他们,田先生真是太辛苦了。”
“不辛苦,应该的。”田总管笑道:“也就一早一晚能见着二位公子,我还嫌跟他们处不够呢。”
说着田总管又问道:“苏先生今天什么安排?要不先歇上一两天,然后我带贤伉俪到处转转,泸州好玩的地方可比咱们合江多多了。”
“不能再让田先生费心了。”苏有才便实话实说道:“我们决定在泸州给孩子陪读了。”
“哦。”田总管略略有些意外,旋即笑道:“应该的应该的。小人照顾得再好,也代替不了爹妈。”
“是啊,昨天问了问他俩,问题还是不小的,可得好好管起来了。”苏有才深以为然,便问道:“先生有没有相熟的房牙子可以介绍一下?”
“找房牙子干啥?”田总管微微皱眉问道:“要租房吗?”
“是啊,公所也不是我们老百姓常住的地方。”苏有才笑道:“大老爷的恩情和田先生的照顾,已经大到我们担不起了。”
“哎呀没事,住着就行!”田总管却极力挽留道:“这公所一年到头都是空着的,平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苏先生就当可怜可怜小人吧。”
他这话实属夸张了,公所里养着十来个人呢,打牌都能凑两桌,但这也表达了田总管迫切的挽留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