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老山长没有让苏录再说下去,但在场的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如今这世道,要想干成那些正确的事情,就得帮着皇帝斗学阀!
但就像当初,朱山长不让苏录再说下去一样,这些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不过这就足够了,老山长非常高兴,呵呵笑道:“看来《变形记》没有白写啊,但愿弘之你能一直保持这颗初心。”
“是。”苏录轻声道:“弟子将那篇文章贴在了墙上,记到了心里,一日不敢忘。”
这时,预备上课的云板声敲响,苏录和朱子和躬身告退。
“呵呵呵……”两人离去后,老山长依旧笑个不停。
“山长为何如此高兴?”周山长不解问道。
“我们办书院,是为国育才;朝廷开科举是为国选材,但结果育来选去,都是些只为门户私计的东西。”庞山长笑道:
“好容易遇到了,真正愿意为国家着想的人才,难道不应该高兴吗?”
“谁都有过一腔热血、忧国忧民的时候,就怕将来真到了考验他的时候,又和光同尘了。”周山长忍不住小泼一盆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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