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讲?”朱玠瞪大眼。
“这么说吧,有的人是为作诗而生,有的人是为填词而生,苏弘之就是为考科举而生。”朱璋叹服道:
“我治《礼记》半生,自认为对其浩若烟海的知识,熟得不能再熟。却从没想过见过有人,能像庖丁解牛一样,将其提纲挈领,分门别类,不光自己理解,还能教给你儿子。”
说着哂笑一声道:“要是没有弘之带着,子和早就半道趴窝,改治它经了。”
“是吗,原来弘之这么厉害?”朱玠吃惊道:“我还以为子和整天夸大其词呢。”
“现在你看了德嘉的信,还会觉得子和在夸大其词吗?”朱璋反问道。
“虽然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但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这孩子肯定是有其特异之处了。”朱玠笑道:
“好在我们平素就待他不薄,现在德嘉又中了进士,这孩子应该算是自己人了吧?”
“难道我这个经师的授业之恩就无足轻重吗?”朱璋不爽道。
“嘿,你跟我挑什么理儿啊。”朱玠失笑道:“总之不能让这孩子跑了!我看保险起见,还是让他变成半个朱家人吧。”
“可惜我没闺女,不过族里的女娃娃有的是,但最好还是你闺女。”朱璋便寻思道:“族长的闺女,分量不一样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