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心求治,数度下旨要求兴建社学,教化百姓。可惜受限于人力财力,还有实际的教学难度,一直未能如愿。”尤幕友说着不由自主提高声调道:
“咱们这套方案,可以极大节省人力财力,大大降低教学难度,令天下人人识字知礼!”
说着他激动地握着苏有金的手道:“这不正是皇上苦寻不得的教化良方吗?肯定要大大嘉奖令侄的,说不定还会招他进京面圣!”
尤幕友又亢奋地对苏录道:“到时候皇帝一高兴,说不定也能让公子进翰林院读书,把你当成第二个李茶陵培养!”
“……”苏录还好,苏有金都听傻了。“还有这好事儿?”
“不信咱走着瞧?”尤幕友信心十足道。
苏录不禁暗叹,尤幕友身上这种亢奋,应该是这半年来,县里上下总动员的后遗症。
他整天得专捡大老爷爱听的说,转头还要给下面人打气,日子一久,竟把自己都哄得当了真。
这事儿成则罢了,要是不成,对他打击得多大?
说话间,厅堂的门开了,几位大人和朱二爷走了出来,苏录赶忙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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