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的说着的卡尔把自己的书包丢到了桌子上,然后打开了电视,看起来了球赛的直播。

        卡尔盯着壁炉上的全家福,父亲搂着他肩膀的手戴着劳力士绿水鬼——现在那块表应该和它的主人一起在监狱发霉。没办法帮自己分忧,不然老头应该会递给自己一把枪,然后用记忆里那种带着威士忌味的声音告诉他。

        “嘿,既然你觉得害怕,就跟在他后面,一枪把他打死,死人你就永远都不需要害怕了。。”

        “我好想你,老爹。”卡尔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拿起了茶几上的一罐啤酒打开,给自己灌了起来,然后又想到了彼得?帕克的事情,咬牙切齿的把易拉罐捏扁了。

        “哦我的天哪,卡尔你流血了。”

        金太太端着晚饭过来才发现卡尔的手被易拉罐划出了伤口,连忙的找到了家里的酒精和纱布,但是被卡尔?金一把手弹开,自己拿过了纱布过来给自己消毒。

        “就这点东西,够谁吃?!”

        “还有,还有。”

        把自己母亲赶走之后,卡尔给自己的手消了毒,等吃完了晚饭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脑海里面无时无刻不想起来在化学实验室发现的那些丝状物,还有惊悚大战那天找到的类似的蛛丝。他本来想第二天看看到底是不是一样的东西的,结果第二天那玩意就彻底不见了。

        该死的彼得?帕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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