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研究人员不自觉地屏住呼吸,目光紧盯室内,静静聆听着内置传声器里的声音。

        周振邦的声音率先响起:

        “你好,同志。很高兴见到你已经醒过来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医生就在外面。”

        短暂的沉默。

        随后,一个低沉、略带沙哑的嗓音回应道:

        “同志?很久没听见这个词了……”

        声音顿了顿,似乎在进行审视,“不过,你们就这样对待你们的同志吗?将他关在地下基地内,二十四小时不停监视?”

        “告诉我,这究竟是对待同志的态度,还是用看试验品的眼光,观察一个被关在笼子里的怪物?”

        玻璃墙外,几位研究人员移开目光,似乎有些尴尬和不安。

        周振邦面色不变,走到床边的椅子坐下,姿态放松,语气坦诚:

        “同志,我非常理解您的心情。一觉醒来,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还被监管,难免会心生警惕。”

        “但你的情况很特殊。我们在南极发现你时,冰封七十年后竟然还有心跳……为了你的安全,也为了应对可能出现的复杂状况,我们只能将你安排在这里。希望你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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