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鼻翼微动,似是嗅到了什么,随即问道:““向兄,你怎会恰好在此地现身?”
这一问,才让向飞龙猛地回过神来。
他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虎目一瞪,那目光如两道冷电般射向不远处重伤倒地、气息萎靡的沈清辞。
他一步踏前,指着沈清辞厉声喝道:“呔!你这狗东西!了因师傅这般人物,也是你这等腌臜货色能攀比、能妄议的?!”
他声若洪钟,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竟还敢痴心妄想,惦记上了因师傅亲手烹制的素斋?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配吗?”
“你……你!”沈清辞目眦欲裂,鲜血自齿缝间渗出。
向飞龙眼睛一瞪,声若洪钟:“怎么?不服?”
沈清辞挣扎着撑起上半身,嘴角还挂着血丝,眼中却满是怨毒之色。
他死死盯着向飞龙,一字一顿道:“这一掌,我记下了!”
“记下又如何?”向飞龙纵声长笑,笑声中尽是睥睨:“若是你那位号称''半壁交''的兄长沈清庭说这话,我倒要掂量三分。至于你——”
他目光如寒刃般掠过沈清辞惨白的脸:“连我一掌都接不住的废物,也配占据地榜之位?简直辱没了地榜威名!”
向飞龙却已拂袖振臂。磅礴气劲如狂涛涌出,将沈清辞整个人掀飞数丈,重重砸在酒楼梁柱之上,震得瓦砾簌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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