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或许是因为那一次冲突，导致对方对自己心有不满。
若是能解除误会，是否还有机会？
“这个……”
曹无鹰语塞，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甚至对曹家的未来都多了几分忧愁。
毕竟他可是把全部身家押在了曹家，要是真得罪姜炎这样的怪物。
或许真有覆灭之危。
但他并未说出来，只是轻声道：“三小姐，曹家是顶级天官世家。”
有些时候，他没得选。
一句话，让曹星秀回过神，露出了难看的笑容，“也是，只要老祖宗踏出那一步，成就圣者，哪怕再天才又如何，圣者之下，皆为蝼蚁。”
说到后面，她自言自语，似乎是在说服自己。
就像大多数人卖了股票，只会希望它跌停，以此验证自己并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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