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只有他一个蠢货傻乎乎地出来。
想到这里,姜炎目光有些怜悯。
“噗!”
符财闻言,被一个法种巅峰如此羞辱,忍不住吐出一大口黑色鲜血,分不清是被气的,还是被天官律创伤。
此刻,他心中懊悔。
这一切,竟然全都是骗局。
这年轻人,怎么比老东西们还要阴险。
“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了什么?”
甲板上,众人看着那操纵船山藏,碾压半步天官的姜炎,只感觉脑子不够用了。
咱们不才是一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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