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蕾雅抿了一口杯中酒,手撑着脸,脸颊因为酒精微微晕红:

        “因为你坐的就是我哥哥被刺死的位置,如果你是凶手绝对不会如此淡然的坐在这里,还能和死者的妹妹,将你退婚的前未婚妻谈笑风生。”

        谈笑风生这个词还是算了,我觉得死里逃生才比较适合我。

        还有其实犯罪心理学里面讲过,有一些心理变态的杀手就喜欢乔装成围观者重返犯罪现场欣赏自己的杰作。

        当然,这种不讨好的话巴伦说。

        巴伦酝酿一会儿,本想开口说既然芙蕾雅小姐知道我是无罪的,那么能不能请你去普罗尔法庭,让那傻叉审判官解除我身上的【时死裁决】……

        但这时,酒吧腰门门页吱呀作响,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预兆出现在巴伦心里。

        芙蕾雅也没有说话,她眼角的余光看向酒吧门口新进来的男人。

        她刚要喝酒,手就被对桌的青年抓住,一种灼热的感觉从青年粗糙的掌心传来。

        女孩面色一变,却见青年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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