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夜坐值,才会待在衙门,不然此时也会在家。
“襟裾马牛,衣冠狗彘!夏虫不可语冰也!”
刘知府咬着牙怒骂一声,随后两步跨上马车,吩咐道,“走,去徐臬台府上!”
“我倒是要看看,这夜游人到底要如何不把朝廷律法放在眼里!”
.......
刘知府去找徐臬台的时候,张桥便已经赶到了许金烛家中。
许府书房,许归云此刻只穿着一件里衣。
他相貌清俊,面若冠玉,气质儒雅,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颌下两寸长的胡须打理的十分精致。
若不是他薄衣下隐隐可见的,如豹子般精壮的肌肉,许归云看上去倒不像是武夫,而更像个当官的读书人。
“何事半夜叫我起床,若是什么蝇头小事,我可得拿你问罪哦。”
许归云在案桌后坐下,抿了口婢女送来的热茶,笑呵呵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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