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能借此机会打击一番夜游人和裴玄,这笔功劳自会记在他身上。
至于夜游人的报复,他并不担心。
他向来洁身自好,很少流连于烟花之所,又不贪墨银钱,所掌又是刑狱,自认不会被夜游人抓到什么把柄。
像江玄那样直接杀人的,在夜游人中也不多见。
不然他们在知晓消息后,反应也不会这么大。
“那我只好将此事上报裴公了。”
许归云缓缓起身,扫了扫身上木屑,随后朝徐淮客气地拱手道,“桌子的钱,徐臬台可让人到夜游人衙门去取。”
“小钱而已,不送!”
徐淮也拱了拱手,随后一甩袖子,转身进了后堂。
许归云见状呵呵一笑,扭头离开了按察司衙门。
朝廷百官想敲打报复夜游人之心,他们早就知晓,而江玄一事,既是百官攻讦夜游人的由头,同样也是夜游人一举扫清朝中污秽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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