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江覆海这小儿子为何会在这犄角旮旯的地方,当一个铜烛,还陷入了如此麻烦之中。
沈棺摇了摇头,不愿多想。
这是江玄的因缘,他不好多沾。
他和江玄之间的缘分,也不过就帮其晋级八品罢了。
收回目光,沈棺脚步沉稳地朝着南门走去。
十五里路,以他不用休息的脚程,半个时辰内必定能到。
如果搜寻窝点没花多少功夫的话,他今夜就能杀完那一个堂口的人。
但走着走着,他突然回头望了眼北边,眉头皱起。
高品武夫对危机的感知,让他感觉北边的气息有些不对。
但也只是驻足片刻,他便重新上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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