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虚长老眯着眼，打量了林凡一番，嘿嘿一笑：“别绷着了，坐下说话。伤得不轻吧？把这丹药吃了。”
他抛过来一枚龙眼大小、异香扑鼻的绿色丹药。
林凡接过丹药，只觉药力磅礴精纯，远非他之前服用的任何丹药可比，连忙道谢：“多谢师尊。”服下丹药，一股温和却强大的药力瞬间化开，滋养着受损的经脉和内腑，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
“小子，”清虚长老剔着牙，看似随意地问道，“你那块能放火的铁片子，还有你身上那股子…嗯…怎么说呢，像是埋了几万年的老坑土又混着点先天道韵的古怪味道，哪儿来的？”
林凡心中剧震，知道再也瞒不住，一咬牙，决定坦白部分真相。他取出那枚赤炎残片，恭敬递上：“回师尊，此物是弟子在青垣城一处杂货摊偶然购得。至于您说的味道…或许与此物有关。”
他最终没有直接取出小鼎，而是想先看看长老对赤炎残片的态度。
清虚长老接过残片，只是随意瞥了一眼，便丢回给林凡：“一块‘焚天殿’制式灵炮的碎片罢了，年头不短，灵性流失殆尽，也就还能唬唬炼气期的小家伙。不是这个。”
林凡接住残片，闻言一愣。焚天殿？制式灵炮？长老竟然一眼就看穿了来历，而且还如此不屑一顾？
那…他说的味道…
清虚长老凑近了些，鼻子抽动了两下，目光仿佛能穿透林凡的衣衫，直抵他怀中：“是更深处的那件东西…别藏了，拿出来给老夫瞧瞧。放心，要是老夫真起歹意，在青垣城就一巴掌拍晕你抢走了，还用费劲收你为徒？”
林凡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长老果然早就察觉了小鼎！而且话语虽然直接，却莫名地让人有几分信服。
想到这一路来长老的多次回护，想到问心路上的出手相助，林凡深吸一口气，不再犹豫，小心翼翼地从怀中取出了那个用油布层层包裹的黑色小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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