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枪打在眉心都便宜他了,将他碎尸万段、千刀万剐也难解心头之恨。
他轻轻托着她的手腕,,
“乖,疼吗?”
林夏点头,想到戴铐子时的委屈,又揽住陆北霆精窄的腰,哽咽道,
“我和春凤正在买鸡仔,肖丽就在我们不远处假装肚子疼,让我送她进医院,进了办公室我看到她给那个医生使眼色才发现是圈套,肖丽是个特务,那个人也是,我把肖丽打晕后,就跟那个医生周旋,我打不过他,他手里还有枪,抵着我的脑袋,我差一点就死了……”
说到这时,林夏的眼泪又止不住了。
她觉得自己好没出息,但就是害怕。
那种被人用枪抵着,随时都可能丢掉性命的恐惧感,没有经历过的人,会没办法体会的。
她愿意一点点的说出来,就是内心压力的一种释放,一种自我解救。
陆北霆不打断她,静静地听她说,然后轻拍她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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