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他应当避嫌,可他如何能坐视徒儿受苦。
罢了,身处道门清静地,他总不至于连平抑心念都做不到。
他将薄被放了回去,俯下身,衣袖如流水般垂落,流到了顾清嘉腰间、膝侧。
搂人入怀的刹那,裴玄衍本已平静下来的心蓦地泛起隐忧,他担心他刚把徒儿抱起来,那声音又会在他耳畔响起。
压下心念,他一手从她胳膊底下伸过去,环住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揽在她腿弯处,抱着她起身。
入手一片温软,她的身躯紧贴在他胸膛上,寮房内的炉火似乎又热了几分。
蓦地,屋顶传来轻微的异响,一道阴冷的视线死死钉在了两人贴合之处。
裴玄衍心神被怀中人和不知是否会响起的声音牵引,并未立时察觉到异常。
就在他快要意识到不对时,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晃到了他眼前,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以为怀中人醒了,垂眸望去,却见她的眼睛依旧紧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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