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一下便是数日。
顾清嘉回想起那夜的事,依旧气不打一处来。
那一拳打得还是轻了,怎么就没把他打死呢?
她心下冷笑一声,按耐下心情,驱车赶往裴府。
那日只说改日,并未与师父约定好再见之期,按理应下拜帖,可师父曾说过,不必下什么帖子,有事直接去拜见他便可。
她自当遵从师命。
到了裴府,她却被管家告知师父前往长清观清修,已经数日未曾归家了。
顾清嘉估摸了一下日子,那岂不是那日她前脚刚走,师父便上山了?
既是清修,她本不该去打扰,可她确有要事,实在耽搁不得,因而命车夫调转马车,往长清观驶去。
雨中山路难行,顾清嘉独自撑伞上山,到道观门口时已湿了鞋袜,等顺着道长的指引行至裴玄衍的寮房门前,连衣袍都被檐下的雨幕溅湿了。
她请仆从传唤,半晌后,那仆从前来回话,恭声道:“世子,阁老说,他不能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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