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衍眸中划过一抹清浅笑意,从袖中掏出了针匣。
听到声响,顾清嘉侧首看向他,目光触及针匣时,微微一怔。
“心神被风景吸引,针灸时便没那么痛了。”裴玄衍不疾不徐地道,“坐去窗边,把手伸出来吧。”
顾清嘉恍然,怪不得师父突然带她来江边,原来是打着这个主意,真是好长的燕国地图啊。
师父他除了“淡”,还是“徐”,徐徐图之的徐。
她跪坐在窗边,害怕被把脉,垂眸低声道:“师父能不能快一些?我还是有些害怕。”
裴玄衍微一颔首,睫羽轻覆,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递给她,温声道:“咬住它。”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映入她眼帘,手指修长如竹,指尖泛着冷玉的清润。
她接过帕子,是真有些怕了,怎么还要咬帕子,真有那么疼吗?
她将帕子塞进嘴里,裴玄衍身躯缓缓覆下来,雪后松枝般的清冽气息沁入她鼻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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