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夜阑,夜色昏沉。
顾清嘉蜷缩在床榻深处,将锦被拉至下颌处盖得严严实实。
睡眼蒙眬间,白天那股夹杂着血腥的阴寒之气仿佛还如附骨之疽般紧紧缠绕着她。
她将被子裹得更紧,迷迷糊糊地想,家里可能真的得请高人了,抑或是抽空去道观里拜一拜。
恍惚间,她听到一声极细微的响动,细微得让人几乎以为是错觉。
她骤然惊醒,心脏如同被一只冰冷的大手狠狠攥住,几乎停止跳动。
她知道那不是错觉。
黑暗中,她看不见,但那熟悉的令人寒毛倒竖的气息和被毒蛇盯上般的危险感觉,清晰地告诉她,他就在那里。
心知逃无可逃,她果断闭上眼睛装睡。
她竖起耳朵细听,试图捕捉到寂静中的脚步声和衣料悉索声,却什么都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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