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布拉不愿意醒来。
这双手的温度和触感是那么的真实,尽管她知道这只不过是发生在想象当中的幻影。
他牵着她往前走,他抬起头来看着黑袍的背影,她现在好像只能够到他的腰。
芭布拉顺从地跟着他,他们逆流而上,穿过平静的河流。
温柔的水波拂过她的脸,她一件件地回忆起来了关于他的一切。
一个流落荒野的小女孩,谁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她的父母也许都死了,或者希望她以为自己死了。荒野上从来不缺无家可归之人。
数十年如一日穿着他宽大黑袍的黑法师苍白的脸出现在她视线里,他看着她,发出了一句司空见惯的感慨。
“哦,一个病得要死的小鬼。”
阴影停留了一会儿,旋即离开。
“算了,突然想到有个课题正好需要一个……”他伸出手,“能自己站起来?”
瘦小的、粗糙的、布满伤痕的手小心翼翼放在了那只可以将它完全包裹住的苍白的手掌上,那双手上的凉意就像幽灵一样潜入了她的身体,她突然回忆起了一个被她遗忘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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