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你永远是我姜鹤白的正妻。”
李稚京听到这话,在他怀里轻轻点头,像只找到了依靠的幼兽。
“为了表哥,我连命都可豁出去,表哥可能答应我,从此,与那挽娴公主,只是君臣,再无其他?”
她嘴上说着最卑微痴情的话,心里却觉得无比讽刺。
尽给一些给不了的玩意还行,要真给钱,真扛事儿,她可不行。
毕竟画饼又不用成本!
前世,顾挽娴几次三番的找机会让她瞧见自己和姜鹤白的好事儿,装的心无城府,将她和姜鹤白离间开。
她被刺激的,一次比一次的疯狂。
直到后来,她抑郁卧床,与姜鹤白之间彻底离了心,姜鹤白便大方安然的去找顾挽娴寻欢作乐了。
可怜她在房中病死,世人只知行善积德顾挽娴,谁人怜她李稚京?
姜鹤白被她哭得一颗心都软了,瞧着妻子天真爱慕的眉眼,宠溺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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