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忤逆自己的母亲。
李稚京“昏迷”在他的怀中,滚烫的体温隔着衣料传来,她能感觉到男人抱着她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
姜母被儿子这声呵斥惊得后退一步,随即一股更大的怒火冲上头顶,她伸出保养得宜的手,指甲几乎要戳到姜鹤白的鼻尖上。
“未婚妻?好一个未婚妻!这还没过门呢,只是订了婚,我就说不得,教不得了?!”
她气得浑身发抖,声音尖利得刺耳,“若是等她真过了门,成了你姜家的正妻,我这个做婆母的,是不是还得日日向她请安问好啊?!”
这番夹枪带棒的讽刺,让姜鹤白的面色更加难看。
他压着性子,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儿子不是这个意思,母亲,您别无理取闹。”
他抱着李稚京转身就走,一刻也不想在此地多留。
“站住!你给我站住!”姜母一看他要走,立马追了上来,死死拽住他的衣袖,“我无理取闹?姜鹤白,你睁大你的眼睛看看!你怀里这个是什么货色?一个死了全家的孤女,仗着几分姿色就想攀附我姜家!”
“公主殿下哪里不好了?她回来了!她心里只有你!你为什么不要她,非要护着这个心胸狭隘、不知廉耻的妒妇!”
姜母的话像一盆脏水,兜头盖脸地泼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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