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疾风骤雨般的质问,李稚京却没有丝毫的慌乱。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这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俊脸,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失望与责备。
曾几何时,这张脸,是她梦里唯一的慰藉。
而现在,只剩下令人作呕的虚伪。
“表哥,”她开口了,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姜鹤白的耳中,“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什么?”姜鹤白一愣。
“抓沈安月的,是大理寺,不是我。”
李稚京的眼神,依旧是那样的纯然无辜,甚至还带着一丝被冤枉的委屈。
“状告她的,是她自己的管事妈妈,也不是我。”
“我从头到尾,都躺在床上养伤,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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