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抬起另一只手,轻轻地,覆上姜鹤白攥着她的那只大手。

        她的指尖冰凉,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颤抖。

        “表哥,”她仰起脸,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要落不落,我见犹怜,“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是沈安月让人去报案,说张妈妈偷了她的钱袋,大理寺只是让她进京协助调查而已,我并不知道,为何会直接在江南锁人,将她带回京城来!”

        “表哥,是沈安月羞辱我在先,是她要拿我的奶娘当活靶子,是宋安澜射出的箭,险些要了我的命。”

        “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差点就死了……可你回来,第一件事,不是为我讨回公道,而是让我忍气吞声。”

        “你说,为了姜家的脸面,为了你的前程。”

        她的声音,充满了无尽的委屈和悲伤,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细细的针,扎在姜鹤白的心上。

        “好,我听你的,我忍。”

        “可现在。沈安月自己报案,你为什么……反倒又来怪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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