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宋安澜那张明艳张扬的脸,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她们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人。
“不了,安澜姐姐。”李稚京轻轻抽回自己的手,声音里带着几分歉意与疏离,“我身上有伤,昨夜又受了惊吓,实在没什么力气,想再多歇歇。”
她刻意加重了“有伤”和“惊吓”两个词。
宋安澜的动作一顿,这才注意到她手臂上的绷带,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闪过一丝不自然。
“你……没事吧?”她有些尴尬地问了一句。
“多谢姐姐关心,昨夜吃多了酒,摔了,只是些皮外伤,将养几日便好了。”李稚京垂下眼帘,一副柔弱顺从的模样。
宋安澜见她不愿多谈,也乐得不再追问。
她本就不是什么心思细腻之人,她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便也懒得去管别人的死活。
“也好,那你便好生歇着。真是可惜了这大好春光!”她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裙摆,“那我便自个儿去了!我的小郎君们可还等着我呢!”
说罢,她便如来时一般,风风火火地又刮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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