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分了!
她也要去,顺便查查,到底是谁告的密!
“为什么没有人邀请我!我爹可是宋国公!”
“那不如,我们一起去,宋姐姐,一起去这诗会,也尝尝,这杯“茶”,究竟有多烫口!”
宋安澜咬咬牙,立马答应了下来。
“好,我回房更衣,一会见!”
说完,宋安澜又像一阵风,风风火火的刮着出了门。
“碧溪,帮我更衣。”她站起身,语气平静,“不必太华丽,就穿那件月白色的素面杭绸裙,首饰也简单些,一支碧玉簪子便好。”
在碧溪为她梳妆的间隙,李稚京走到窗边,提笔在一张素笺上写下了一行小字。
字迹清秀,内容也平平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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