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的那点烦躁和怒气,也随之消散。

        他就知道,他的稚京,向来是最听话,最识大体的。

        刚才的顶撞,不过是小姑娘受了委屈,一时想不开罢了。

        他重新在床边坐下,语气也放柔了许多,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

        “稚京,你别怪表哥说话重。”

        他伸出手,想要像刚才那样去抚摸她的头发,却被李稚京不着痕迹地偏头躲开了。

        姜鹤白的手在半空中顿了一下,倒也没多想,只当她还在闹别扭。

        他收回手,继续温声说道:“你是一介孤女,寄养在我姜家,行事本就该比旁人更加谨慎小心。如今我与你已有婚约,你代表的,便是我整个姜家的脸面。”

        “一个下人的性命,如何能与姜家的声誉相提并论?”

        他看着李稚京低垂的眉眼,循循善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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