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月被她问得一愣,随即大笑起来:“罪?李稚京,你是不是疯了?不过是教训一个下人,玩个游戏罢了,谈何罪过?”
“是吗?”
李稚京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大周律例,第二百一十三条:‘无故侵占平民田产财物者,仗八十,罚银百两。’荷塘,便是奶娘的田产,荷花,便是她的财物。”
“律例,第三百零七条:‘贵族无故殴打平民致伤者,废其功名,永不叙用。其家人,三代之内不得入仕。’陈小姐,不知你家中可有兄弟,准备参加科举?”
“至于以活人为靶……”
李稚京的目光扫过在场所有面色剧变的贵女。
“此乃大不仁,大不义之举!形同谋杀!传扬出去,在座的各位,有一个算一个,闺誉尽毁!你们的父兄,都要被御史台参上一本,治家不严!你们未来的夫家,谁还敢要一个蛇蝎心肠的当家主母?”
那些方才还兴高采烈的贵女们,此刻一个个脸色煞白。
“你……你胡说八道!”
陈若兰被她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一张俏脸涨成了猪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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