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弓箭对准她!”沈安月指着李稚京,兴奋地喊道。
张妈妈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扑过来,死死抱住李稚京的腿:“小姐!不可啊小姐!是老奴的错,您快走,别管老奴!”
一直沉默地站在李稚京身后的那个玄衣男人,此刻终于动了。
他一步上前,如一堵山般挡在李稚京面前,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凛冽气息。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岂敢行凶!”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战场上才有的杀伐之气。
沈安月被这气势震慑了一瞬,但很快,她就冷笑起来。
“行凶?我哪里是行凶?”
她扫了那男人一眼,慢悠悠地说道:“是这个老虔婆,偷了陈姐姐的钱袋,我们人赃并获,不过是想小小惩戒一番,让她长长记性,这叫正当防卫!”
说着,她从袖中拿出一个绣着金线的荷包,看也不看,直接扔在了张妈妈的脚边。
“看,这就是证据!”
张妈妈拼命摇头,哭着辩解:“我没有!我没有偷东西!老奴一辈子没拿过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李稚京看着地上那个崭新的荷包,又看着眼前这群颠倒黑白、草菅人命的贵女,整个人如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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