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澜看着那滩刺目的血迹,又看了看满脸得意的沈安月,气得浑身发抖。
“沈安月!你闯大祸了!”
她尖声骂道:“都怪你!现在好了,李稚京受了这么重的伤,姜家那边,我们怎么交代!”
沈安月被她骂得一愣,随即委屈地撇了撇嘴。
“箭又不是我射的,是你自己没射准,关我什么事?”
她顿了顿,又满不在乎地说道:“再说了,不过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难不成,姜家和宋家,还会为了她,真的跟我们作对不成?我才不信!”
宋安澜看着她这副蠢样,气得说不出话来。
算了,她说的也对,姜鹤白反正不可能不在乎李稚京。
她们宋家可是国公,一个姜家怎敢跟他们叫嚣。
可她莫名其妙的被扯进一场鸿门宴里,又莫名其妙的得罪了姜家,不行,她不甘心,不甘心!
亭台之内,血腥气混杂着脂粉香,形成一种诡异又令人作呕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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